飄飄風雨難停守,滔滔江水岸邊流;
身體髮膚隨逝朽,歲月無情輕聲游。
千千年年只等候,歲歲朝朝似群鷗;
渾噩不知身何有,磋跎一世命無謀。
飄飄風雨難停守,滔滔江水岸邊流;
身體髮膚隨逝朽,歲月無情輕聲游。
千千年年只等候,歲歲朝朝似群鷗;
渾噩不知身何有,磋跎一世命無謀。
滔滔江水向東流,
綿綿深情難斷休;
心殞遍地滿腹愁,
愉憶相思永持憂。
寒風夜雨寂靜人,
昏夢驚醒動癡心;
過往相思難斷痕,
溫情關愛怎傳音?
「沒事吧?」芷瑤問了一下,畢竟她是壓在男子的腿上,洞口出現於大概在離地面大約一公尺處,這樣高低差當然壓得男子痛了一下,畢竟男子甘願當芷瑤的護墊。
「沒……沒事……」男子的右臀部一個震麻從下往上震入心頭,一個痛覺肯定讓男子痛得難以承受,可是男子卻用眼睛緊皺、嘴角露出緊皺,以表情來承擔一切痛苦。
「別裝了!!還可以嗎?」芷瑤爬了起身,蹲在男子的右手邊蹲了下來,一臉就是擔心他的神情,讓男子真的是在痛苦之中卻得到了一絲的溫暖,根本如同雪中送炭般感到無比的貼心。
男子點了點頭,痛覺漸漸消逝,只看了一下左右兩旁,兩人都被關在一個監獄裡,地板上有無數茅草堆積,可是偏偏只有入口掉下來的地方只有些許茅草,屁股根本是硬生生地與水泥地互撞。
男子望了一下左側,看得到一張床,但沒有棉被,全都是茅草撲在上面,至於床的方向是側著男子的視角,至於床尾那邊有一個小木櫃,看起來木板相當淺色,感覺灰塵很多,而且木板又很劣質的樣子。
一個清秀舒爽的早晨,一道晨風與男子擦面而過,『風過鳥歸巢』,鳥兒差不多該為牠們的子嗣捕捉回獵物返回到了自己的鳥巢,五六隻小鳥正等待著母鳥的歸來。
「啾啾啾啾…」不斷地鳴叫著,看著牠們彷彿可以入醉其中,煙雲不知到了何方,便是歲月的無情吧?昨天的雲到底飄渺在何方呢?恐怕已經在虛空的蹂躪下消失殆盡!
男子獨自一人走在上學的路途上,不禁嘆了一口氣吟道:「煙雲墜落紅塵漫,往事痛,心難轉。月在光暈迷醉晚。落花潮水,痛麻情淡。往事心塗炭。江山永在歡期短,歲月無情憶難返。滿地殘花心悚顫。駕龍登鳳,解憂心亂,往事憂愁散。」《蕭氏──青玉案》
來到了教室門口,只看到芷瑤在前門等著男子,手上拿著一個包有紅色布的包袱,裡面應該是便當吧?
「妙南同學!早安!」芷瑤很恭敬地道,忽然她撇了一下天花板,畢竟教室在二樓,而這棟樓層可以通到樓頂去,肯定是要叫男子去樓頂上吧?
男子回到了古教堂裡的溫泉區,只看到大家都已經從澡堂裡出來了,有兩個一副懶懶散散地癱在椅子上,只有妙貞和雨竹可是動得相當激烈。
「看我的!我要打爆妳這個死小白!」雨竹怒吼一聲,她們在打桌球,一個殺球殺過去,話說為何雨竹要叫妙貞死小白啊?
「婊子!想得分,門都沒有!」只看到妙貞一個反手接球將雨竹的殺球反扣回去。
「還沒呢!看我的!」雨竹雖然仍沒變回身型,可是竟然腰部一扭,轉了一圈回身再扣殺回去。
男子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,只知道這兩人興致還真高啊!這還是男子第一次看到這麼暴力的桌球賽!
跟昨天一樣的傍晚,但不一樣的是今天有六個人,還有大家也不忘打電話回家告訴一聲自己要留下來……晚自習!?
唯獨雨竹沒有打電話回家,畢竟雨竹似乎跟家人處得不好,雨竹不喜歡被管這麼多!因此常常像這樣跟家人翻臉!
一男五女來到了古教堂的門前,只知道昨晚的陰森之氣已經不復存在。
「走吧!」妙貞一道,只看得另外四人都相當緊張害怕,雖然男子和雨竹都進去過,也知道昨晚的一切都是妙貞搞得鬼,可是依然害怕著,被害妄想症?
「白雨竹!妳把教堂的門都拆了,看妳怎麼修好?」妙貞俯看了一下右側的門,整個都被拆了下來,雨竹聽到後只露出俏皮的笑容道:「是這門不好!幹麻反鎖我們在裡面呀?」